肺气肿能不能治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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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7/23 17:5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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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吸烟,是现在人的叫法,我们过去还都把它叫着“吃烟”了,因为这烟,都是被“吃”到了肚子里,无论它是在着肺里,还是在着胃里,都已是进入了人的身体,所以,这叫着“吃烟”也就更加的形象准确,也就更接地气了。


  其实,我也是吃过烟的人。那还是很久、很久以前的事了,我记得,我第一次的吃烟,还是我外爷(我习惯着叫“爷”)给我“挣”下的,那时的我,还在我们村与我爷村中间路旁不远的地方上着初中。有次我和我爷从我们村在回去他村的路上,我爷遇就到了一个他的熟人,也就自然的和他去说着话了,那个人就给我爷了一根烟,而我爷虽是不吃着烟,但他还是接了过来,拿在手里,一来是显示着尊重了这个给他烟的人,再者,也是那时的农村人恓惶,能有根盒里的烟吃,也是件值得去自豪的事了,因为那时的农村人,还都是普遍吃着旱烟,能有个烟卷去吃,还基本都是那些子城里人了。当他们说完话之后,我爷就把这根烟给了我,他知道着那时的我,也好像是在吃着烟,我就接过了这根烟,先是去仔细的端详着,就见这洁白的外皮上是有着红红的汉字,还有拼音着,而它包裹着的是黄亮的烟丝,再凑近了去闻,一股淡淡的清香,是通肺醒脑,很是不一般,再也没了农村旱烟那种冲头灌顶的感觉,我就不由得是想去亲近了它。当然,那时的烟,还是没有这过滤嘴之类的了,仅仅就只是个烟罢了。


  当到了外爷家之后,我也是迫不及待的就去找着火柴,着急忙慌的点燃了我这“第一”根烟,也尝试着去像大人那样吸了,当我“狠狠”的吸了一口进去之后,还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烟味是呛得“咔咔!”的大声咳嗽了,这眼泪也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,我就眯缝着眼,把这烟是远远的拿开,才去再看看这手里的烟,只见它是烟头灰白的明亮着,一股子蓝烟就如丝屡般,弯弯曲曲慢慢升腾了上去,飘飘袅袅,我害怕着它再是呛着了我,躲得更远了,就在心想“这么难受的事,咋有那么多的人是爱去吃着呢?”,于是,我就想去再试试了,这次的我,是用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烟,小心翼翼把这烟放进了我嘴唇里,眯缝着眼,歪着头,只去吸了那么一点点而已,哎嗨!还别说,顿时就好了不少,慢慢的我也就去“享受”着这个过程了,我也就慢慢的吃起了这烟!


  那时的人们,都比较贫穷,尤其是我们这些子还在上着初中的娃,根本也就没什么零钱可用,要么是去抓蝎子、捡知了壳,还有这挖药材卖完之后,私自留下的几分钱,要么是胡编乱造着理由,向爸妈要钱去买本子、笔之类,积攒下些子零用钱,我们就很是珍惜了,是轻易舍不得拿出来了,非得是等着“紧急”了,才会去动用了“存货”。那时合作社的烟,也都是“贵”着,因为是我们上学去路过的雷家村,有个不小的合作社,我们就老是能看见了这摆在柜台里的烟,是整整齐齐,即有着“羊群”烟,是卖了九分钱一盒,也有“着经济”烟,是卖了八分钱一盒,更是有着很多“高档”的烟,如黄金叶、金丝猴、大雁塔等等,而我们这些子娃,根本就买不起了。我们这些子好伙伴,只能是有机会了,就奔着便宜些子的烟而去,偷偷摸摸的买上一盒子“经济”烟,都算是一种奢侈了。几个人就兴奋的拿着烟,跑出了合作社,再回到这少了人烟的路上,才是敢去拆开了。几个买烟的娃,是眼睁睁的看着拿烟的人,他就会给每人了一根烟,当然也就有提前从家里“偷”来火柴的娃,是划着了火柴,去会给大家点上,因为这火柴,那时也是要卖了二分钱一盒,我们就往往是一根火柴去点着了三、四根烟了,几个人就这么的扭扭捏捏去吃着烟了。就见是这去我们村的路上,一群满脸稚气的娃,背着个系在沟蛋子上的书包,走走停停,说说笑笑,远远的看去,他们还就被一阵子蓝烟所笼罩,是你先咳嗽几声,他再去咳嗽几声,然后才是去扭头看看这烟,但还是装模作样的模仿着大人,不断的往嘴里去吃着,而那些子有着“经验”的娃,总是食指和中指夹着烟,深深的去吸上一口,显得很是潇洒,就见他的烟头上,是明亮着不断的向后延伸了,而他白灰色的烟灰,就也不断的下落着,他还会去笑话着我们这些不会吃烟的娃了。而我们这些子才学着去吃烟的娃,也就先是把个夹烟的手,模仿的改变着,再是去学着人家“享受”的样子,尽量是强压自己要咳出的声,只是闷喉咙的紧憋,嘴是圆鼓鼓着,深深的去咳嗽了几下,而这眼泪和满脸通红,却是咋也少不了。一群十几岁的娃,还就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哈哈哈大笑着回家去了。


  当然有时候,我们也是几个人去吃了一根烟,是你先享受的去吃上几口,再是轮到了他急急忙忙也去吃上几口,而下一个也就着急忙慌的等待着,更是眼巴巴的看着你,我们就这么的去轮换着吃烟了,也是学着大人们,把这叫做“逮蚂蚱”了,因为是这烟,实在是太贵了,而那时的人,也是没着现在人的灵活了,还可以是去卖着“根”数的烟。慢慢的,我们这些子娃,有不少还就有了“烟瘾”,听说是没烟吃的时候,还去吃那些子树叶子卷起来的烟,而我的“烟瘾”也不大,最多就是去“偷”些子隔壁六爷的旱烟,再去把它给卷成个卷卷的样子,就是一头大一头小的那种,像是个“喇叭”了,我们也就叫它着“喇叭桶”了,而这所谓的喇叭桶烟,也是能冒出着烟,也是呛着喉咙了,但明显的要比这买来的烟卷,廉价了不少,而我却就接受不了它的“呛”劲,也就慢慢的不再去吃它了。


  我这吃烟的毛病,还就一直这么的断断续续,烟瘾也就不大着。直到是我上中专的时候,我们宿舍是有着大烟瘾的人,他是来自西安,每天都去抽着什么“漠河烟”,就是淡淡烟味的那种,要么就是去抽着“工字”牌的卷烟,是呛呛的那种,我们也就去闻着这烟味生活了。而那个抽不一样烟的娃,还就“强势”着非得是要我们也去吃着这烟了,当冬天来临,天寒地冻的时候,我们也是早早的脱去裤子,坐在床上去看书,他就把那点着的烟拿过来,非得让我们也去吃了,而他的另一个手上,始终都是拿着笤帚疙瘩,把个床边子给敲得是闷响着,我们也就“惧怕”着也去吃了他的“黑”烟,慢慢的,我的烟瘾也就大了,也开始着去抽两毛九一包的“大雁塔”烟,或是三毛一的“黄金叶”烟了……。


  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,我被委派着去成都进修,因为是搞着眼科,所以也就不方便再去吃烟了,我也就才是慢慢的戒掉了这烟。现在的我,只是喜欢着去闻闻那还未点着的烟,而对那已燃烧着的烟,还就有着很大的拒绝感,也就见不得了那些子吃烟的人……!


  作者简介:盈鉴,原名张选民。陕西蓝田人,渭南某校退休教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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